带著王大锤一路回到小河村,將马场、砖窑、村里逛了一圈后,他脸色已经悄然变了好几番。
    村民们热情洋溢的表情,充满干劲的势头,还有对秦起敬重的態度,无不昭示著这小河村绝不简单。
    “你若是愿意跟著我干,村里空置的房屋你选一处住下便是。”
    “另外我还送了三亩良田,每月再给你开二两工钱。”
    “你工作閒暇之余,帮村民打打农具,做点小买卖我也隨你。”
    “这条件够丰厚了吧?”
    他在平沙县做铁匠时,每月虽然赚的钱不止二两,但地契田契这些东西他是没有的。
    人若是没有这两样东西,赚再多钱也只是无根浮萍,更別提到时候找回陈小梅之后,能给她安定的生活了。
    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
    王大锤眼底的感激一闪而过,转而对著秦起一拱手:“以后有什么事儿儘管跟我说,我这人做事绝不含糊。”
    秦起微笑著点点头。
    “等明日你跟著鏢局的人一起回一趟平沙县,將你做铁匠那些东西都取来。”
    “弄完之后,再在砖窑厂旁边挑一块地,起个融铁的大炉子,我那里有一批武器要等著重铸呢。”
    王大锤点点头,一一记在心里。
    交代完,秦起带他找到大山,后续他挑房子选址,还有砖窑厂选地的事儿,就都让大山带著他了。
    做完这一切回到小屋,便看到林若柔正大包小包地搬著东西。
    原来是新房已经干好,可以住人了。
    这几天灶火就没停过,秦起亲手打造的火炕不仅热乎乎的,甚至还有点烫手。
    而受火炕的影响,整个屋子里的温度比外面高上不少,就算只穿一件单薄的褂子也不会觉得冷。
    穿过温暖的厅堂,推门进入臥室,秦起一眼便看到正跪在火炕上铺著被褥的林若柔。
    那修长的双腿,纤细的腰肢,还有伴隨著动作不断左右摇晃的浑圆翘臀,顿时给秦起看得心里一阵火热。
    听到推门声,林若柔一回头,捋了捋额角的几缕青丝,温柔一笑。
    “夫君回来啦!这新房子好暖和啊!”
    “住在这里,怕是整个冬天都不会冷了!”
    秦起邪笑著將提篮放在桌上,轻轻走过去伸手一揽,张口便是一阵风儿吹向她的耳垂。
    “嚶!”
    林若柔雪颈上瞬间便泛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,眨眼就被撩拨得俏脸通红。
    “夫君,別闹,柔儿床还没铺好呢!嗯!”
    隨著秦起的贼手往上一划,林若柔娇躯顿时猛然一颤。
    “我陪你一起铺啊,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快。”
    “夫君,你討厌!”
    见秦起將她放了下去,整个身体却还贴著自己,林若柔便受不了了。
    这样下去她哪里还有心思做事啊!
    “啪!”
    秦起贼笑著抬手,在那挺翘的雪臀上狠狠一拍。
    到底这段时间的米肉没白吃,这小妮子现在身材更加逆天,尤其是那紧紧包裹在裙子之中的翘臀,儼然已经发育成了一颗成熟又软嫩多汁的水蜜桃。
    秦起见了,都恨不得立刻扑上咬上一口!
    春华楼那群姑娘在林若柔这前凸后翘的身材面前,一个个如同麻杆,索然无味。
    “夫君,你,你太坏了!”
    “柔儿在做正经事呢!”
    小声娇喝骂一句,林若柔立刻转过身来,双臂死死勾住秦起的脖子,疯狂地吻了上来。
    这小妮子,身子倒是诚实得狠!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半个时辰后。
    林若柔擦了擦一身淋漓的香汗悄悄下床,收拾起了秦起提来的餐篮。
    “夫君去春华楼了?”
    秦起笑著点头:“去找了个人。”
    刚才其实林若柔就已经嗅到了秦起身上淡淡的胭脂味,但她並未怀疑。
    她知道自己的夫君不是那种人。
    更何况夫君现在有自己还有赵璇姑娘,春华楼那些人,怕是入不了夫君的法眼。
    “哦?你居然不生气?”
    秦起见林若柔脸庞红红,表情没有丝毫不自然,立刻好奇发问。
    “这有什么好生气的,若是夫君去春华楼寻问柳,那指定是柔儿没有伺候好,是柔儿的错。”
    “况且,柔儿相信夫君。”
    说完,林若柔扭头,朝著秦起做了个鬼脸。
    “待赵璇姑娘入了门,我们俩轮流伺候夫君,准保夫君乐不思蜀。”
    想到赵璇,秦起顿时哈哈一笑。
    那傻子,到现在怕还不知道,这个世界上有周公之礼,夫妻之事了。
    到时候婚礼礼成,圆房之日,我看她怎么办!
    稍微收拾了一下起床,时间已近晚间。
    自己给曹康的三日之期只剩下最后一天,这小子还不走,难道真一点不慌?
    想著,本来准备去马场的秦起直接转了个弯,朝著曹康家宅走去。
    隔著还有几百米的时候,远处便冒出了一颗人头,是一个家僕出来牵了牛车,再將屁股还没好的曹康搬了出来,趁著黄昏渐暗的天色,朝著村口跑去。
    秦起伸手摸了摸下巴,脸上露出几分诡譎的笑意,立刻悄悄跟了上去。
    挑选这个吃饭的点出门,曹康明显就是想躲著自己,这场好戏,秦起可不想错过。
    跟隨曹康的就只有两个家僕跟一个奶妈,一个家僕驾著牛车,另外一个跟奶妈坐在车上,各自抱著一个靛蓝的布包,紧张兮兮地打量著四周。
    “有没有看到秦起或者监视咱们的人?”
    趴在牛车里的曹康不安地抬著头髮问。
    “没看到,老爷放心,他现在一准在吃饭呢,没人阻挠咱们。”
    “是吗?他能那么好心,就这么放我离开?”
    “老爷您都散尽家財了,他还紧咬著你干嘛?他图的不就是老爷您的钱吗?”
    “也是,快点跑,只要出了村,咱们应该就安全了!”
    “好嘞老爷!”
    隨著牛鞭炸响,倒霉的老牛只得疯狂倒腾起了四条短腿。
    只是牛车刚到村口的位置,伴隨著一声嘹亮的口哨声,旁边就接连窜出几道人影,刷刷將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    “谁!哪里的好汉!还请高抬贵手!”
    “钱,我有钱!只要诸位好汉肯饶了我一条性命,我把钱都给你们!”
    曹康赶紧往胸前一摸索,高高地举起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。
    这群人带头的正是李蛋,他夜色之中蒙著一张黑面巾,手中提著一把晃著寒意的大砍刀。
    “钱,老子就喜欢钱!”
    咔嚓一刀,曹康的手上一阵清凉,惊愕之间一抬头,这才发现自己的小臂已经飞了出去。
    “哇!”
    悽惨的叫声立刻从曹康口里爆发出来,李蛋低头捡起那一百两银票,在空中挥了挥,冷冷下令。
    “上,一个活口也別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