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老二的话没毛病。”刘光奇幽幽道。
    “去你大爷的。”
    赵羲彦骂了一句后,又好奇道,“不是,你们怎么逮到傻柱的?”
    “欸,这事我知道。”
    许大茂坏笑道,“昨天那张芳在院子里问路,结果刘老二指著傻柱的家不知道说了什么……”
    “等会,你怎么知道的?”赵羲彦诧异道。
    “嗨,昨天不是被林梦赶出来了嘛,我左右没什么事,就蹲在家门口抽菸呀。”许大茂撇嘴道。
    “唔,你们吵架了?”
    赵羲彦惊讶道,“不对,昨天我感觉院子里好大的动静……什么情况?”
    “这他妈能有什么情况?”
    刘光奇没好气道,“我说夏部长,你家爷们是不是买假酒了……我以前也喝过茅台啊,没这么大的劲呀?”
    “去你的,那酒可是直接从供销社买回来的,我还有发票呢。”
    夏天白他一眼。
    “不是,我喝了怎么没什么事呀?”赵羲彦眨眨眼道。
    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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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许大茂和刘光奇对视一眼,皆是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惊讶。
    “等会,你家的烧刀子你喝了吗?”刘光福惊恐道。
    “喝了呀,我和夏天都喝了呀,怎么了?”赵羲彦好奇道。
    “你……没什么事吗?”刘光奇小心翼翼道。
    “这能有什么事,我和夏天一天喝了二两,感觉挺好的呀,不醉人。”赵羲彦摇头道。
    啪!
    许大茂跳起来就是一巴掌。
    “刘光奇,你他妈个畜牲……”
    “不是,兄弟兄弟,你听我解释。”
    刘光奇立刻捂著脸道,“我也不知道啊,两坛酒怎么就搞错了呢。”
    妈蛋,他明明给他老子喝了那酒,他老子也起来反应呀,这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?
    “老许,什么情况?”赵羲彦惊讶道。
    “什么情况?”
    许大茂咬牙道,“这畜牲在酒里下了药,他本来是想害你的,结果拿……唔。”
    他话还没说完。
    赵羲彦反手就是一巴掌,直接把刘光奇扇翻在地。
    “畜牲,老子打死你。”
    “臥槽。”
    刘光奇立刻尖叫一声,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。
    “你他妈別跑。”
    赵羲彦立刻追了出去。
    大院。
    “等会。”
    刘光奇伸出一只手拦住了赵羲彦。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    赵羲彦刚想开口。
    刘光奇却已经拿了一捆麻绳,自己给自己的双手捆上了。
    “刘王氏,来……抽我五麻绳,我今天给赵哥认个错。”
    “啊?”
    整个院子的人都懵了。
    这他妈是什么情况?
    “不是,二啊,你疯了吗?”二大妈急忙道。
    “不,我做错了事,应该受到惩罚。”刘光奇大义凛然道。
    “不是,赵羲彦……你嘛意思?”
    刘海中皱眉道,“我家老大又怎么得罪你了?”
    “他得罪我?”
    赵羲彦斜眼道,“他那坛烧刀子里下了春药……你没喝出来?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
    整个院子的爷们皆是站了起来。
    “妈的,这畜牲,我昨天腰都差点没断了。”易中海怒声道。
    “畜牲,畜牲啊。”
    刘海中气得直拍大腿。
    “可不是嘛。”
    阎埠贵也咬牙切齿道,“刘光奇,你三大妈要是有了,你他妈得付抚养费……”
    “唔。”
    所有人都惊恐的后退了一步。
    噗咚!
    刘光奇跪在了地上。
    “我该死,我有罪……我给大家磕一个成不成?”
    他说完以后,就对著易中海等人磕了三个响头。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    这一下,倒是把眾人搞不会了。
    “一大爷,家属答礼啊。”赵羲彦提醒道。
    “去你大爷的。”
    易中海呵斥了一声后,咬牙道,“刘王氏,我们一起给你凑一块钱,你抽他十麻绳……”
    “对,抽死这个兔崽子。”
    刘二楞恨声道,“玩什么不好,弄这玩意……也幸亏老子昨天昏了过去,不然要是马上风,你还得给我披麻戴孝。”
    “嚯。”
    眾人皆是后退了一步。
    “小子们,麻溜给他捆上。”
    阎埠贵招呼了一声。
    阎解成等人立刻上前,把刘光奇吊在了屋檐下。
    刷!
    刘王氏单脚踩在了麻绳上,微微一勾,麻绳就绕过了脖子,被她握在了手里。
    啪啪啪!
    三道残影飞过,又快又准。
    刘光奇愣了足足三秒钟后。
    “嗷……”
    一道尖叫声,把外面路过的路人都嚇得一激灵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赵羲彦则蹲在墙角,好奇的看著许大茂。
    “欸,你怎么好像没什么事?”
    “这能有什么事,左右不过三五分钟的事,还能翻天是怎么?”许大茂很是不屑道。
    “三……三五分钟?”
    赵羲彦嘴角抽搐了一下,隨即看向了刘光福,“你昨天和张芳说了什么?”
    “嗨,她找我问路。”
    刘光福叼著烟道,“他问我知不知道夏部长住哪里……”
    “啊?她找我做什么?”
    夏天凑了过来。
    “她说她想进纺织厂,想问问你有没有门路。”刘光福摊摊手道。
    “胡说。”
    许大茂斜眼道,“她要是真想进厂,西院还有两个副厂长呢,她怎么不去……唔。”
    他话说到一半,突然愣住了。
    “怎么?”夏天皱眉道。
    “她……她是衝著老赵来的。”
    许大茂压低声音道,“好傢伙,我说怎么觉著有些不对了,这娘们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这个时候来。”
    “去你奶奶的,她还是衝著你来的呢。”赵羲彦没好气道。
    “不是,兄弟……你自己分析一下。”
    许大茂小声道,“你说,这娘们要不是衝著你来的,能直接去了傻柱的被窝嘛,她哪怕就是真找夏天,难不成,还能脱光了找啊?”
    “臥槽。”
    刘光福惊恐道,“你是说……这娘们是衝著分赵哥抚养费去了?”
    “啊?”
    赵羲彦一脸蛋疼的看著他,“什么抚养费?你在说什么鬼话?”
    “你看啊。”
    刘光福掐著手指头道,“如果你把她给睡了,那肯定得和人家结婚不是……这要是没怀孕,你起码的给她把工作和住房给解决了吧?”
    “保不准,你和她睡了,你还不会和她离婚,她有地方住,还能拿你三分之一的工资,这他妈多划算啊。”
    “等会,怎么就不会离婚呢?”夏天好奇道。
    “赵哥现在就那么一间屋子,他还离婚,他住哪去啊?”刘光福撇嘴道,“以秦姐的性格,不结婚还能和他睡一起不成?”
    “臥槽,好有道理。”
    许大茂满脸钦佩。
    这他妈刘光福居然会动脑筋了,真是神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