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闹,別闹。”
    赵羲彦把许大茂和傻柱拉到了一旁,秦淮茹等人见状,也凑过去。
    “干什么?”傻柱没好气道。
    “別生气啊,我又没说你不是。”
    赵羲彦递了根烟给他后,皱眉道,“不是,他们这是闹的哪一出啊?怎么还把自己娘老子的祖坟给刨了呀?”
    “还不是你闹的。”
    许大茂撇嘴道,“他们看你官运亨通,觉得赵山可能是埋了个好地方……这不,他们就准备效仿一下,把他们的祖坟也迁过来。”
    “啊?”
    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    “不是,他们閒的蛋疼啊,这事都相信?”赵羲彦无语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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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怎么不相信?”
    傻柱瞪眼道,“你看看你……你何德何能能当厂长?还他妈娶了一个又一个,你一个乡下来的,走了狗屎运被你得了个编制,你有背景吗?”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    赵羲彦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怎么反驳他。
    “可不是嘛。”
    许大茂也斜眼道,“你他妈什么都没有,这厂长都当了两次了……你但凡爭气一点,能是现在这样嘛?”
    扑哧!
    秦淮茹等人顿时笑了起来。
    “不是,你们別老拿著我说事啊,我……”
    赵羲彦正打算说什么,突然张主任和陈队长走了进来。
    “哟,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啊?”
    “张主任,这是我老子的骨灰。”
    易中海愁眉苦脸道,“我接到了家里的来信,说我老子的坟被水泡了……这不,我请假回去把他给收敛了,准备在四九城给他找个墓地安葬。”
    “唔,你把你祖宗都挖出来了?”
    陈队长看著满地的骨灰罈,顿时有些牙疼。
    “哈哈哈。”
    赵羲彦顿时笑得前俯后仰。
    “別他妈笑。”
    易中海骂了一句后,苦著脸道,“这不……二大爷和三大爷他们听到我要把我老子安葬在四九城,所以他们也都把自己的娘老子给迁了过来,这不清明什么的,也好拜祭不是。”
    “唔,这迁坟还凑热闹啊?”张主任嘆气道。
    “哈哈哈。”
    满院子的人顿时都绷不住了。
    院子里的一群老傢伙,被臊的满脸通红。
    “行了。”
    陈队长没好气道,“赶紧把骨灰都处理了,这摆在院子里也不嫌晦气……”
    “欸,我们这两天就处理。”
    易中海急忙扯开话题,“主任,你们这是有事?”
    “哦,对了。”
    张主任正色道,“最近要严打了,你们大家都悠著点……別到时候犯了事被逮到了,那可不是开玩笑的。”
    “严打?”
    眾人皆是眼神一凝。
    严打是什么意思?
    依法从重从快严厉打击严重刑事犯罪活动。
    几年前有过一次,那真是人头滚滚。
    哪怕你只是抢劫了几块钱,搞不好都能落个枪毙。
    “张主任,您放心,我们院子可都是好人,没人干那些事。”易中海保证道。
    “嗯,你们院子里的人虽然不靠谱,但违法犯罪还是不敢的……不过,去暗门子也算犯罪,你们可自己悠著点。”张主任沉声道,“不然到时候被逮到了,那可是得坐牢的。”
    “欸,放心,我会看著他们的。”易中海急忙道。
    “行了,那赶紧把这些东西给处理了,放在院子里……搬回家里,都不像这么回事不是?”
    陈队长挥了挥手后,和张主任疾步走了出去。
    如果非必要的话,他们还真不想来这院子。
    在他们看来,这院子里没一个正常人。
    赵羲彦也不正常,毕竟正常人,谁会给別人脑门贴张符,让人跳著玩啊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都听到了,马上要严打了,你们自己悠著点。”易中海板著脸道,“別到时候被人逮了……那可不是开玩笑的。”
    “欸。”
    眾人齐声应诺。
    许大茂等人却苦了脸。
    “不是,你怎么和死了娘老子一样?”赵羲彦好奇道。
    “去你的。”
    许大茂没好气的骂了一句,“这上面也真不会为下面的人考虑……”
    “哦,怎么说?”赵羲彦惊讶道。
    “你看看……胭脂胡同有多少娘们连饭都吃不上了,这不做生意,她们不得饿死啊?”傻柱嘆气道。
    “那可不是。”
    许大茂撇嘴道,“人家就靠这一行吃饭,现在严打……饭都吃不上了,万一她们从良了,找个嫁了,以后我们可怎么办?”
    “臥槽。”
    赵羲彦被嚇的后退了两步。
    秦淮茹等人也是满脸嫌弃的看著他们。
    “不是,你们干什么?”傻柱瞪眼道。
    “不干什么,就是……替你们感到不值。”
    赵羲彦一本正经道,“这大晚上的,也没什么好玩的不是,不去暗门子……的確是很无聊。”
    “欸,这就对了。”
    许大茂压低声音道,“老赵……你说,我们晚上要不要找个乐子?”
    “找乐子?什么乐子?”赵羲彦好奇道。
    “这院子里不是有这么多罈子嘛,我们弄把弹弓,晚上来打罈子玩怎么样?”傻柱小声道,“实在不行,弄两个炮仗,把它们都炸了也成。”
    “嘶。”
    赵羲彦惊恐的后退了好几步,撞到了安心才停下来,“不是,哥们……这他妈可不是普通的罈子啊,这他妈是人家娘老子的骨灰罈,你这要是把人家骨灰罈给打了,这不得找你拼命啊?”
    “这不是宣扬封建迷信吗?”许大茂理直气壮道,“我们都是新时代的青年……哪容得下这种东西,老赵,你可是干部,不能犯错误啊。”
    “可不是嘛。”
    傻柱也帮腔道,“我们这也是让院子里的人不要相信迷信不是……”
    “等会等会。”
    赵羲彦蛋疼道,“哥们……一大爷他们也没得罪你们吧?你们怎么还想著把人娘老子的骨灰给扬了呢?”
    “你不懂。”
    许大茂惆悵道,“他们就当了院子里的管事大爷都天天吆五喝六的,这真让他们当了干部……那以后还有我们说话的地吗?”
    “那是。”
    傻柱猛点著脑袋,“我觉得这事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……”
    “得了吧。”
    赵羲彦苦笑道,“咱们玩別的可以,玩人家骨灰还是算了……这他妈要是被人发现了,那可是不死不休的大仇。”
    “怂。”
    许大茂和傻柱同时竖了根中指。
    “隨你们怎么说。”
    赵羲彦丟下一句话,一溜烟的跑了。
    玩人家骨灰,他们还真想的出来。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