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小时后。
    云知夏羞答答的伺候赵羲彦穿衣服,也幸亏臥室有暖气,不然她这个状態,非感冒不可。
    “不是,我自己穿衣服就成……”赵羲彦小声道。
    “不行。”
    云知夏正色道,“你是家里的爷们,就是家里的天……我也没工作,我最大的任务就是伺候好你。”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    赵羲彦嘆了口气,也没再强求。
    等两人都穿戴整齐后,去了客厅。
    秦淮茹等人已经煮好了麵条,在客厅角落里,此时放了一个篮子,篮子里酒肉、纸钱、香烛都摆放的整整齐齐。
    “谢谢姐。”
    云知夏红著脸和秦淮茹道谢。
    “欸,都是一家人,有什么好谢的。”
    秦淮茹笑了一声后,从自己手腕上掠下来了一个金鐲子,套在了她的手上,“以后好好过日子就成……”
    “不是,你这是收儿媳妇呢?”赵羲彦诧异道。
    “哈哈哈。”
    安心等人顿时笑得满地打滚。
    云知夏则满脸通红,狠狠的瞪著赵羲彦。
    “去你的。”
    秦淮茹没好气道,“赵羲彦,你再敢胡说……我把你嘴缝上。”
    “不是,她说一声『谢谢姐』,你就给她这么大一个金鐲子……那我说一声,也给我一个唄。”赵羲彦腆著脸道。
    “滚滚滚。”
    秦淮茹嗔怪道,“赵羲彦,你怎么这么烦人呢……你再敢胡说,我现在就不饶你。”
    “得得得,不说,不说。”
    赵羲彦颇为艷羡的看向了云知夏的皓腕。
    云知夏立刻把衣服拉了下来,把手鐲藏的严严实实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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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扑哧!
    这一幕让刚刚爬起来的眾人,再次笑翻了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眾人闹了一阵后。
    赵羲彦就起身朝著门外走去,云知夏立刻提著篮子,低著头跟在了他身后。
    大院。
    “哎呀,老赵……秦姐不是说你陷入昏迷了嘛,怎么还起来了呀?”郭安打趣道。
    “去你大爷的,这陷入昏迷也有醒的时候吧?”
    赵羲彦笑骂道,“倒是你们……这大清早的,又是休息日,你们起这么早干什么?去和麻雀抢食啊?”
    扑哧!
    云知夏顿时笑了起来。
    这傢伙哪里的这么多俏皮话。
    “滚蛋。”
    傻柱笑骂道,“爷们今天摆酒啊,你肩不能挑,手不能提的……而且又懒得出奇,就不让你帮忙了,但是他们可得帮忙张罗。”
    “啊?结婚?”
    赵羲彦微微一怔,“不是,隨便挑的日子啊?”
    “哈哈哈。”
    许大茂等人顿时笑得前俯后仰。
    “去你奶奶的。”
    傻柱没好气道,“三个月前就已经看好日子了……我和秦姐都说了好几次了,怎么著,她没告诉你啊?”
    “我他妈忙的和鬼一样,她还没起来,我都已经在厂里了……说个屁啊。”赵羲彦撇嘴道。
    “唔,这倒是。”
    傻柱嘆了口气,“不过……你今天可得回来吃饭啊,不然我他妈和你同归於尽。”
    “不是,这人不到礼到了不就成了嘛,你管我回不回来。”赵羲彦笑骂道。
    “姑……你看他。”
    吴秋红伸手拉了拉刘王氏的袖子。
    “不是,赵羲彦……你今天是怎么回事?”
    刘王氏好奇道,“这只要到了冬天,你都和熊瞎子一样的猫冬的,今天怎么起来的这么早?还带著云知夏?你们这是去哪呢?”
    “欸?”
    眾人顿时来了兴趣。
    “赵羲彦,可不能犯错啊。”
    易中海老气横秋道,“你都离几次了……你这次要是借著夫妻感情不好,又闹么蛾子,我们去部委告你去。”
    “对,我们去部委告你。”
    刘海中等人齐声大喊。
    他们一直怀疑,赵羲彦这畜牲就是故意的,每次离婚前就把人家肚子给搞大了,这下好了,人家嫁人吧,还有个小的。
    这不嫁人吧,又年轻轻的,进退两难啊。
    “滚蛋。”
    赵羲彦没好气道,“人家云知夏是去拜祭她的父母……那你们要这么说的话,这样,你们蹬自行车送她去好了。”
    “拜祭父母?”
    郭安等人眼前一亮。
    如果这么说起来的话,那岂不是约等於见父母了?
    “小云啊,你父母葬在哪里啊?”易爱国急忙道。
    “不远,就在通县。”云知夏有些不好意思道。
    “什么?”
    易爱国的语气高了八度,“通县还不远……那都出城了,到乡下了。”
    “不是,那只能算是城郊吧?不至於到乡下不是。”赵羲彦诧异道。
    “你滚,你蹬自行车去通县,平常日子也就算了,这大冬天的,能把你腿蹬断。”许大茂撇嘴道。
    “臥槽,我说秦姐怎么让我送呢。”
    赵羲彦没好气道,“得,既然你们怀疑我……那我还不去了,你们把这事搞定啊。”
    他说完以后,转身欲走。
    “嗯?”
    云知夏听到这话,顿时从阎埠贵家门拿起了一把柴刀,虎视眈眈的看著易中海等人。
    “別介。”
    易爱国等人急忙冲了上来,把赵羲彦抱住了。
    “老赵,可別介,你可答应人家的。”
    “那可不是,你不能出尔反尔啊。”
    “老赵,你可是最重信誉的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眾人七嘴八舌的劝解著。
    “滚。”
    赵羲彦瞪眼道,“我本来就不乐意去,你们还怀疑我……那我还不去了。”
    “老易,你怎么这样啊。”
    刘海中义正言辞道,“人家赵羲彦那是帮邻居的忙……你可不能这么说人家啊。”
    “可不是嘛。”
    阎埠贵也痛心疾首道,“这帮了人,还没一句好话……人家多寒心啊。”
    “你们……”
    易中海顿时被噎住了。
    妈的,刚才你们不也是这么说的嘛。
    “爸,你別闹了,赶紧和赵羲彦道个歉。”
    易爱国看著手握柴刀的云知夏,心肝都颤。
    “不是,你们怕她什么呀?她一个娘们,还敢砍你们不成?”赵羲彦斜眼道。
    “臥槽,你別赌她呀。”
    许大茂立刻道,“她爹妈都走了,就她一个人……万一她真给我们两刀,她是无所谓,反正她也没个工作,在哪吃饭不是吃呢?”
    “哈。”
    赵羲彦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    神他妈的在哪吃饭不是吃。
    “別笑。”
    刘光奇急忙道,“一大爷……你赶紧和人道个歉,別闹了。”
    “对对对,老易,你赶紧道歉。”刘海中等人也都催促道。
    “欸,別来这套啊。”
    易中海冷笑道,“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……你们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,没门,要么大家一起道歉,要么就谁的命硬。”
    “哦,这话怎么说?”赵羲彦好奇道。
    “反正云知夏要砍死,也最多砍死一个……看距离,砍死许大茂的可能性比较大。”易中海轻笑道,“等她把许大茂砍死,杜队长差不多也来了,她砍不了第二个人的。”
    “臥槽。”
    眾人皆是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。
    我的一大爷,你怎么也变得和赵羲彦那个畜牲一样了,简直没人性啊。
    ……